突然的女人不动了,张着嘴不停的吧嗒着,也不说话。
“快点的把炒卷拿来,黄仙来了,要炒卷伺候!”男帮兵招呼二毛子爹道。
二毛子爹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满脸堆笑的递了过去。
我靠!这烟抽的,是一根接一根,不大一会一盒烟眼瞅着就鼓进去了,满屋子的烟气都呛人!
“还真有点斜麻劲。”文宝喊道:“都赶上民国时候的老烟枪了。”
女人鼓完烟,这才稳当了下来,睁开眼问道:“我是堂子上的小报马,今个请神是为了啥?”
“为了我儿子!”二毛子爹瞅了我一眼说道:“我儿子死了快一年了,可前两天我虎了吧的看见他在村子里晃悠了。”
“我就是想问问大神,我儿子是咋死的,犯不犯点啥说头?”
神婆瞅了瞅香米碗下面的压堂口钱,张嘴唱上了“扁担长来扁担宽,压在肩上两头弯,要想知道阴间事,银钱不够通不了关啊…”
这二毛子爹一听,赶着忙的从兜里拽出几张百元大票子,给压在了香米碗下面。
“我靠!嘚瑟这一会就赚这么多钱,这神婆当得奥!”文宝小眼睛瞪溜圆喊道。
“要不你也去跳跳试试,看有人给钱不?”我狠狠的瞪了文宝一眼。
一见着东家加钱了,这神婆来劲了,又开始嘚瑟了起来,这回的更毛了,整的椅子东倒西歪的直栽愣!
突然的不嘚瑟了,“呼呼!”的嘴往出喘气。
这帮兵又说了,神婆狐仙上体,赶紧的给整(哈了气,就是白酒)给润润嗓子!
这二毛子他爹麻溜的跑到外屋地窗台上拿来一瓶老白干,这神婆是“咕咚咕咚!”仰脖一顿神周巴。
“我靠!这喝酒的架势咋跟黄瞎子一个吊样!”文宝嘟囔道:“真特妈的神,这黄汤子还能这样子喝!”
一口气周完,这神婆一扬手把酒瓶子给扔在了地上,打了几个哈欠唱道:“房前一片盐碱地,房后一马大平川,要想知道前后事,生辰八字报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