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棺材少爷!还会这么一手呢。”文宝小声的嘟囔道。
“你最好别说话。”我瞪了一眼文宝说道:“本来就知道我这是拿鸭子上架不地道。”
“你再胡咧咧点差纰出来,那我们两可就成了耍猴的了。”
三次报庙完毕,老个头找了几个中年男子,把死人给抬进了棺材里。
我拎过来爷爷的帆布兜,掏出来锤子和几根五寸长的钉棺钉,“梆梆梆!”的几锤子就把棺材盖给楔死了。
手里拎着领魂用的大公鸡,一路跟着拉棺材的车来到了屯外的坟茔地。
一个个的大雪包,支楞着一簇簇的芦苇草,干查查的蒿草棍子直戳人!
大北风呼呼的刮,刮起一层层的清雪面子,刷拉拉的直响。
“我说的没错吧!”文宝紧跑两步说道:“是不是今个有公鸡吃了?不错,看着还挺肥的。”
“不是你能不能不说这没眼力见的话?”我踹了文宝一脚说道:“四目咔合眼的也不看看啥场合,你就不能先把那吃心眼放一会。”
割开领魂公鸡的脖子,拎着满墓地的转了一圈,看了看已经下到墓坑里的棺材,招呼人开始添土。
嘴里叨咕叨咕葛家媳妇的名字,扬手洒了一些子纸钱,答对答对附近的外鬼,免得新来的鬼受欺负,被抢了买路钱。
众人一顿家伙事忙活,一座掺杂着白雪面子的新坟突兀的立在了那里。
“行了老葛头,记住了一周之内,谁也不能跑这坟头上来嚎丧来,要不然死人房子漏水了,看回来找你们,闹得家里人不得安生!”
老葛头一个劲的点头答应着,问大伙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到屯子里,邻居家的妇女们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简单的吃了一点饭就打算回去了。
“白家少爷,我家媳妇是个痨病腔子。”老葛头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一直都是病病怏怏的。”
“家里孩子还小,我是怕这人走了,再留下点啥不干净的,白家少爷能不能再随着我回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