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要有一身的本事,就算是你没有过硬的真本事,也要有足以逃命的本事。”
“所以文宝,昨晚回来之后我一直都没睡,我想通了,不能再回避现实,也回避不了。”
“不管我们白家的人都做了什么,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爷爷说的很对,祖辈们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随意罔顾评判的!”
“咦!”文宝猫着小腰围着我好奇的转了几圈道:“我说棺材少爷,这一天的工夫竟然得了这么多的感慨,没白跟女鬼大婚一回奥!”
“靠!怎么这屁大点事连你都知道了?”我无语的用脚踢着脚下金黄的落叶,感觉快没脸见人了!
文宝满脸坏笑的说道:“就昨晚上你们家闹得那一出鬼妻教夫的大戏,你说我想要不知道也不行啊!”
说完文宝正色道:“不过你那鬼老婆,最后对你的评价倒是很经典,少爷的每个毛孔里都淌着风流水!”
说完捂着肚子打扑棱的一顿坏笑…
“看你那幸灾乐祸的熊样!你在这笑吧,我懒得理你。”说完转身向家里走去。
家里来了两个人,正在院子里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晓晓在一旁伺候着,爸爸作陪,而爷爷则依旧蹲在屋子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看那两人的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两个人一小一老,老的看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面色白净净的,圆圆的脑袋上稀疏的没有几根毛,还弄个偏分,倒像是小孩子留的歪歪桃,笑眯眯的一脸和善。
身上也穿着一件,基本和爷爷一个样式的皂白色的大褂子,不过可比爷爷那件要崭新多了,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再一看那小的。看年纪大概和我相仿,干干瘦瘦的,柳削肩,蚂蚱骨架,瘦瘦的刀条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肉。
蜡黄的脸上僵直直的神情,细长的眼睛,扫帚断眉,怎么看着都像一个病秧子。
不过那一头浓密漆黑的头发倒是不错,长长的打绺下来,看着倒是有点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