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被扒光人的正反两面,各立着一名阴兵,阴兵的手中,是一把一人多高的大钢锯。
刺啦刺啦的锯骨头的声音从倒卡着的人身上传出,与此同时,还有就是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每锯一下,我就感觉那锯子锯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走路的速度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吗?”夜叉扛着农永恒,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来冲我喊了一嗓子。
“还……还没到吗?”我没有否认夜叉的话,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虽然我明白那些被锯的都是魂魄,但那血腥的场面却做不了假。
简单来说,给我的感受就好像看到寻常人被锯开。
“马上就到了,前面就有空位。”夜叉朝着前方指了指。
我下意识的深深吸了口气,打算快步跟上去。可这一口气一吸,呛的我差点吐出来。
我就纳闷了,不是说魂魄不用呼吸吗?为什么我还在呼吸?而且还能够清晰的闻到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
强行忍着呕吐的欲望,赶紧跟了上去。
在煎熬之中,我们又往前走了小半个小时。就在我已经面临崩溃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在这里,地上跪着大片没有穿衣服的人,它们之间没有交流,只有瑟瑟发抖与那无尽的恐惧。
绿色官服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他领着我们走到一个空位,顿时便有两名阴兵迎了上来。
“去,他从中间锯开,注意点,这不是罪人。”绿色官服见阴兵过来,直接朝着农永恒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