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慌忙在手心吐了口口水,将之前画的辟邪护身血符的痕迹彻底擦掉,继而又咬破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在面画出了一道镇尸血符。
辟邪护身符对诈尸之类的邪物效果不太明显,但镇尸符,那另当别论了。完全是对症下药,效果好的不能再好。
漆棺的裂缝越来越大,当漆棺完全变成黑色的那一刻,已经有半个手掌那么宽了。
不过漆棺里面没有光线,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正当我准备拿手电往里面照一下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裂缝伸了出来。那是一只白的有些异常的手,像是在水长时间浸泡过一般。
距离裂缝最近的考古队员也发现了那只手,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着站起,可刚刚站起,重重的摔倒在了地。
他的嘴巴张的很大,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眼神之的惊恐足以证明他内心的煎熬。
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喊了出来,惊恐的尖叫在偌大的墓室不停回荡着。
我心暗道不好,在尖叫的回声,我仿佛听到了第二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鄙夷的笑声。
咔吧……
半个棺材连同棺材盖随着一声巨响飞了起来,接着,重重的压在了一名考古队员的腿。那名考古队员连惊呼声都没有发出来,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棺材立起一道身影。
他的身跟那只手一样,白的有些瘆人。浑身下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
那道身影翻着白眼,在众人的身来回扫视了一番,然后才从棺材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