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阴沉的看着一件小巧的衣物，青霜剑挥动，斩成了片片蝴蝶。
侍女小绿在后边给她搓背，惊讶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一件吗。”
“胡说八道！”林初雪脸上浮现恼怒之色。
如果竹林中的是张七玄前辈，她这样也就认了，因为前辈强大且帅气。
但为什么林楠都会让她出现异状！
木桶里，雾气袅袅，林初雪抱着雪白的双腿蜷缩起来，小脑袋埋在里边，心中乱糟糟的。
“小绿，你说会不会有人欺辱别人时，感到快乐？”她说话时，几个泡泡嘟噜嘟噜漂浮到水面。
自己的洗澡水不脏，她莫名的想到。
“不会有那种人吧。”小绿回答。
“那如果有呢。”
“应该是变态。”
“”
林初雪中断了这个话题。
她洗干净后上了床，关灯，但心绪总么也平静不下来，这是十几年间都没发生过的，“小绿你睡了吗？”
只好再用那一招了。
“睡了对吧？”
聆听了好一会儿，外间小绿的呼吸声很平稳，没有回答，大概是睡了。
很轻的呢喃声，环绕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