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疑惑道。
他自是熟读《诗经》,但一时之间,他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奥妙。
“主公,棠棣篇讲述的是兄弟之情。”吴懿解释道,“主公您是宗室,他刘玄德亦为宗室,以兄弟为喻,倒也符合情理。”
刘焉怒道:“笑话,他刘玄德不过是织席贩履之徒,也配与某称兄道弟!”
吴懿苦笑道:“主公,刘玄德如今乃三公之首,又领徐州牧,麾下统辖四州之地,纵然出身寒微,却难掩其锋芒。”
刘焉也只是过过嘴瘾而已,其实他心中比谁都明白,刘备便是如今天下第一大诸侯。
“哼,子远,你去告诉那杨德祖,他刘玄德想要称王请自便,某却不可能上表助他!”
昔年自己为冀州刺史时,他刘玄德不过区区小县县尉,如今自己还偏安一隅,他却妄想称王,真个是气煞我也!
巨大的落差感,使刘焉不愿看到刘备称王,但他又阻止不了,便只能拒绝徐州想让自己上表的请求。
其实刘焉之所以如此生气,倒也不全是因为落差感,也有对刘备不懂事的愤怒。
你刘玄德要称王可以,为何却要某上表?
退一万步说,某表请你刘玄德称王,你是不是该投桃报李,比如也表请某一同称王?
可你既要某表你称王,又不肯礼尚往来,只拿所谓的兄弟之情来说事,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称王这种事儿,我也想啊!
简而言之一句话,刘备称王却没带他一起玩,这才是刘焉生气的原因……
听到刘焉的命令后,吴懿迟疑良久,最终却是摇了摇头道:“主公,此事恐怕不妥。”
“为何不妥?”
吴懿拱手道:“主公,称王之事不过虚名而已,如今徐州势大,咱们若因此得罪刘玄德,却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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