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朝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这才一本正经道:“老师,玄德公已有政令,私自酿酒而不交税者,是违法之举,罚钱五百。您看您有时间的时候,还是去把罚钱交了吧。”
郑玄:“……”
郑玄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林子初这孽徒,居然罚到某头上来了!
什么玄德公已有政令,还不是都是你林子初搞出来的。
早知如此,某就不该拿酒水来招待你!
“林子初,你给老夫滚出去!”
郑玄大喝一声,拿起拐棍就要驱赶林朝。
“老师莫生气,莫生气,气大伤身……弟子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见郑老头发怒,林朝连忙赔笑道:“老师若囊中羞涩,弟子替老师交这罚钱如何?”
闻言,郑玄更生气了,我是却那点钱的人吗!
遂大怒道:“林子初,你现在官大了,准备欺师灭祖是吧。好,老夫这便去交罚钱,倒要看看何人敢收!”
林朝连忙答道:“老师,负责赏罚的,正是季珪师兄。”
郑玄:“……”
林朝望着即将石化的郑玄,开口关切道:“老师,您怎么了?”
“不要叫老夫老师,老夫没你这个徒弟!”
郑玄冷哼一声,扭过脸去,压根不打算再搭理林朝。
“气大伤身,老师莫要生气。”林朝笑道,同时递过去一纸文书,“老师,弟子今日登门,实在是有要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