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心早就死了，现在天不让我死，我愤怒无比，指天怒骂。
许诗芸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止我，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似乎是骂累了，停歇下来，开始喃喃自语。
“这贼老天偏偏让我一人独活，可婉儿早已经……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凌风，我还在这里！”
许诗芸鬼使神差的冒出这句话，她也不知道为何，控制不住自己。
我全身上下，包括神魂都被从心中升起的死气包围，沉浸在回忆的世界，没有听到许诗芸的话。
许诗芸她也不知所以然，神情呆滞，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会冒出那句话。
她眉头紧皱，不知道她口中的凌风到底是谁，在猜测可能是我，更是想到莫不是她前世与我有亲密的关系，要不然怎么会说出刚才那句话。
“老伙计，我……对不住你……”
我看了两眼手中的天离剑，将它丢弃，随即右掌拍向自己的胸膛。
许诗芸大惊，迅速伸出手掌，把我的手打开。
我见到突然飞来一个东西挡住我的手掌，不让我拍下去。
我定睛看去，瞳孔收缩。
啊……
是婉儿的头颅，鲜血淋漓，正睁着双眼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