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灵光一闪,反应了过来,难怪粟粟说我胆子大,敢坐她的椅子。
原来,这椅子有古怪!
我低头一瞧,可不见椅子低下正冒着丝丝的黑气,伸手往椅子下一摸,发现下面贴着一张纸条,嗤的一声撕下来一看,原来是张符咒,勾勒手法虽同为正一道教符咒画法,但却并不是茅山的风格。
感情只是符咒作怪,一切都是幻象。
真气灌于手指,我手指用力,那张符咒化为了齑粉。
这时,那个叫粟粟的女孩又走了回来,单手叉腰,斜靠在墙壁上,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微笑道:“呦呵,还是蛮厉害的嘛。”
我诧异道:“你不是走了吗?”
粟粟冷笑:“走了就不可以回来了吗?”
我点头,站了起来:“可以。”
粟粟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取出一包女士香烟,细长的那种,点燃后,长长的吸了一口,表情很是陶醉,这时,准备离开的我,恰好走到了她身边,她冲我呵了一口烟雾,一股浓烈的香味便弥漫过来,并且,她伸手拦住了我,笑道:“血公子果非浪得虚名。”
我本不想与她纠缠,此时却身子一震,猛地停了下来,郑重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来历?”
粟粟咯咯的笑着,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给我递了过来,烟嘴上还印着血红的唇膏:“要不要来一口?”
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粟粟切了一声,冷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有义务必须回答吗?”
我愣了一下,笑了:“是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