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西服男骂了一个目瞪口呆,心说,难道又是因为那卿姐?
也不对呀?那卿姐都说我是她弟弟了,我们才上山两日,这些人怎么可能摸清我们的底细?
难道是……
刚这么一想,西服男给他身边的两个跟班使了个眼神儿,不耐烦的说:“现在新人都这么吊吗?还没通过比赛,就把自己当成茅山人了?连师姐都敢泡?”随后便一直冷笑。
两个跟班也跟着讪笑,最后三人哄笑成了一团,周围的术士感觉有热闹看,有的交头接耳的议论,有些的抱着胳膊,一脸戏谑,就等着看好戏呢。
而后,其中一个上前就揪住了我的领子,恶狠狠道:“你他娘的找死,走,跟老子下高台。”说着,转身就想拉着我走。
纵然他们胆子再大,高台之上也不敢闹事儿,拉我下高台,看来是想教训我。
且不说打过打不过,要真和他们下高台,那我就太傻了,于是我挺了挺胸,理直气壮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了啊!”
揪着我领子的跟班回头,满脸怒意的瞪大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另外一个跟班也要上来拉扯我,同时,西服男眼神里划过了一抹惊愕。
就在另一个跟班快快要抓住我的时候,我嗷唠一嗓子喊道:“来人啊!欺负人啦,欺负人啦!”
两个跟班脸色顿变,触电一般收手,气的浑身颤抖,怨毒的眼神儿,恨不得吃了我,但他们说不出话来。
这里可是高台,若是真打起来,评委席的长老和各家族长必然会察觉,到时候,谁也承担不起。
这时,西装男走上前来,一脸冷笑,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指着我,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有种!”
我冷哼一声,嘟囔一句“有病”,懒得再搭理他,直接坐下,干脆闭上了眼睛。
而那三个家伙,一直站在我面前,气的喘气如牛,过了很长时间,擂台上都换了好几组人后,才撂下狠话离开。
等他们走了,我睁开了眼睛,开始观察擂台上的斗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