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憋在胸腔,目眦欲裂,咿咿呀呀的,我却无法起身,而那卿姐和猴子躺在床.上,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那人将我打飞,蹲在马副队长身旁,伸手到他鼻间,马副队长喘气微弱,嘴角汩汩的往出溢血。
那人叹了口气,连续拨了两次电话。
躺着床.上的我,怒火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本来是来宗教局求救的,却把人家宗教局的副队长打成了重伤,这祸可闯大发了。
不过,这都是被逼的,为了保护那卿姐,我必须这么做。
我不后悔,因为我没有退路。
虽然保护那卿姐是正确的,可下这么重的手就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可当时情况紧急,就和着了魔似得,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自己。
那人打完电话,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走到那了卿姐床边。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担心他对那卿姐图谋不轨,毕竟那卿姐太漂亮了,而我也丧失了战斗力。
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只是为了唤醒那卿姐,取出半截黑不溜秋的东西,抵在那卿姐鼻间,那卿姐表情痛苦,秀鼻子微皱,轻咳几声,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而后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唤醒了猴子,最后双指点了我一下,给我解开了穴道。
我虽然能动了,可一起身,全身就如同过电一般,痛的呲牙咧嘴的。
那卿姐和猴子醒来后,看到一片狼藉的场景,以及半死不活的马副队长,惊的目瞪口呆。
而我,陷入了沉思,这人是谁?出现在宗教局控制的酒店,
阻止我击杀马副队长,如果他是宗教局的人,以他的本事,地位一定比马副队长高,如果他是宗教局的人,为什么对我们还这么客气?
“卧槽,都发生什么了?”短暂的震惊后,猴子跳了起来。
我垂头丧气的,没有回答他,那卿姐也注视着我,迫切等待我的解释。
这时,那人说话了:“你们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