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薇薇父母在这节骨眼儿出事儿,和邪灵教没有关系吗?、
“喂,喂喂,说话呀,林沐,你他娘能不能说话。”
“哦,很久没联系了,我这里正忙着,一会儿给你打回去。”我撒了句谎,电话那边李晨哦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再看猴子,在老张的劝说下,平静了些,双眼依旧是血红的。
我看着他们说:“商量一下吧,怎么处理?”
猴子没说话,老张说:“悄悄背出去埋了吧,这种事儿警察管不了,宗教局一蹶不振,哪有精力管这些。
我将目光锁定在猴子身上,等他表态,毕竟这事儿对他刺激挺大的。猴子发了会儿愣,说:“我没意见,只有一个请求。”
我说:“那你说。”
猴子说:“把薇薇脖子上的项链给我,好有个念想。”
这个请求一点都不为过,我点头,把项链解下来,给了猴子。猴子捏着项链,泪如雨下。
那是一串白金项链,吊着一个心形的蓝宝石吊坠,本来光彩熠熠,却在此时变的颜色暗淡,或许是我心情沉重所产生的错觉。
然后我下去买了麻袋,将薇薇装进去,老张说腰伤也不打紧了,吃些止痛药就成,我们劝他他也不愿再在医院待下去,说的急了,老张干脆吼着说:“不走,不走在这里等死吗?”
我和猴子沉默,随后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匆忙的离开了。
三人都是茅山弟子,老张和猴子各有所长,猴子对风水卜卦最为擅长,我们租来一辆三轮农用车,翻越几座丘陵才来到猴子选中最佳墓地。
埋了薇薇,烧了半袋子纸钱,我们三人跪在雪地里,双手掐香,送了薇薇最后一程后,买票,准备离开市区,乘坐大巴去县城,然后遁入县城所辖乡村躲避邪灵教追杀。
不过,既然邪灵教已经知晓了我的行踪,那为什么不直接派高手前来抹杀,而是利用薇薇来偷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