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涛毫不避讳的说:“ 这次过来主要是有任务要办。”
“ 你可是刑警队的人,难道又有命案了?” 我笑呵呵的说。
蒋涛欲言又止,四下扫视。“ 这儿人多眼杂,不方便说。”
“ 行,那我也不多问了,哈哈……” 我端起茶抿下一口。
“ 韩兄弟,你的为人我知道,你别多心。这样,今晚我做庄,咱们好好喝一个,一定得叫上严哥啊,他那酒量……” 蒋涛边说边竖起大拇指。
旁边的范悦江话语不多,一看就是个资深的学者,但给人的态度很谦和恭敬。晚上蒋涛果然安排了一桌宴席。
“ 大能子怎么没一起过来?” 严卫国豪爽的问道。
“ 严哥你可能不知道,刘哥已经高升了,小弟临时接到个任务所以……” 蒋涛边说边给严卫国满满倒上一杯酒。
“ 我说你们这刑警队可是天天玩命啊,怎么你小子会这么走运,跟着考古所的同志走到一起了?不去调查新案子,还准备去土坑里查命案了?哈哈……” 严卫国笑呵呵的说。
范悦江看向蒋涛,目光有些异常。可蒋涛拍了拍范悦江的肩膀,又提起酒壶给我倒上。“ 今天坐在这里的即是严哥的朋友,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刘哥以前老是拿严哥来教导我们,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这里,我们都明白范悦江什么意思。严卫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 不好意思,是我多嘴,是我多嘴。哈哈,不该问的我就不问了。”
范悦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十分诚恳的说:“ 各位不要误会,我只是个从事考古的人,心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太会说话,让几位见笑了。蔡教授是我的恩师,他被害惨死,全靠韩兄弟和几位的帮助才让案子水落石出。我在这里敬几位一杯,表达谢意。”
范悦江话语不多,但快人快语,这倒让严卫国很欣赏,马上倒起酒。“ 好,想不到范兄弟看上去文质彬彬,也是一血性男儿。”
看来范悦江确实没酒量,刚才那满满一杯一口喝下,完全是出于对蔡元文一事的感激。此时已经面红耳赤,目光涣散,但意识还很清醒。“ 几位莫怪,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大事。就是前不久我们考古所一名工作人员到此处游走,无意中在一古玩街上发现一样东西引起了注意。本想当时买下来,可古玩店的老板说不能卖,所以只好偷偷拍下照片带回所里。当我们看到这照片后大为震惊。”
“ 是什么东西啊?” 耗子已经将嘴塞得满满,却还是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似乎想表达他来这里的目的并不完全是吃。
“ 是一块银盘。” 范悦江直言不讳,并且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
“ 我当什么宝贝呢,这银盘样式普通,纹饰简单,这一看就不过是一块明清时期的物件罢了。”杨佳玉仅仅是瞟了一眼照片就认了出来。
“ 看来这位姑娘也是行家。不错,这就是明末时期的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