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她唱歌很难听吗?我可以跳飞船吗?”
大家见曾曜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这不断走音的歌声给震撼了,便提醒他:“曾曜,你可以把耳朵堵上。”
大家都拿手指塞着耳朵,一副“再唱就跳船”的绝望。
可曾曜却道:“为什么?”
大家不可置信看他,问:“你不觉得难听吗?”
曾曜眉头皱了皱,冷眼看着四人:“斐斐声音很动听,不要如此污蔑她,打击她的自信。她的歌声,是我听过第三好听的人。”
蔡渝:“你这辈子只听过三个人唱歌?你为什么会觉得老大唱歌好听?难道你也没有乐感?”
李刀疤打断蔡渝:“不,这不是重点。我有个朋友想知道,前两个人是谁?”
晁越:“我有个朋友也想知道。”
柳孟就比较耿直了:“我和我朋友都想知道。”
四人眼巴巴望着曾曜,难得用这般好学的眼神看他。
曾曜:“第一位是月月姨,第二位是我母亲。”
四人组人都麻了,就那么呆呆地望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觉得谢斐和曾曜是天生一对!
谢斐是个白切红,红里又裹着一点点黑。
曾曜是个白切黑,黑里由裹着一点其它乱七八糟的颜色。
谢斐大不咧咧,情感上一根直线。曾曜心思细腻至极,总能把很多事想得很周到,这样的人极敏感,偏又只有谢斐能治得了他。
李刀疤小声感慨:“我前阵子在老大给的书库里,看了本言情小说,叫《总有人治得了你》。”
蔡渝不懂他这时候为什么说这个。
晁越却秒懂:“啊,《总有治得了你》?听名字就是一本实打实的好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