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医堂。
郝秉严正聚精会神地分析药理。
经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研究, 他感觉到自己的医术有了质的飞跃。
这样的发现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楚若渝悄无声息地走入,她并没有打断郝秉严的深思,相反, 她寻了隐蔽的角落坐下, 直到郝秉严放下笔,才出声道,“我能麻烦你个事儿吗?”
郝秉严被吓了一跳, 但见来人是楚若渝,他的神情立刻变得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对方面前, “你怎么来了?”
“什么事, 你尽管说。”
自从楚若渝不藏私地把切脉针灸教给他后,他恨不得替楚若渝上刀山下火海。
楚若渝先是有片刻的羞赧,随后大大方方道, “我想要行医资格证。”
那天秦牧脱口而出的话虽然难听, 但不无道理, 有了行医资格证,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规避很多麻烦, “行吗?”
郝秉严愣住。
在他的印象里, 楚若渝一直都是老成持重的形象,所以他本能地忽略了楚若渝的年纪。
行医资格证的话题一提起, 他表情忽然有些一言难尽。
对哦, 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行医资格证呢!
楚若渝见他面露难色, 倒也不打算强迫他, “不行就算了。”她摆了摆手, 无奈道, “实在不行我去搞个假证吧。”
郝秉严:“……”
大可不必。
见楚若渝误会了, 他连忙道,“行的,行的,刚好我今天要去市医院一趟,你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