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也过来两次,一次给她更换上茶水,一次送了些小点心,提醒景玉不要用眼过度。
然后——
看书的同时,监督景玉有没有“偷懒”。
不得不说,这样的学习效率大大增加了不少。
在克劳斯的监管下,景玉没有办法走神去玩手机或者开其他的网页,她全神贯注地阅读着书籍,飞快地在纸张上进行计算。
原本,按照景玉的拖延症,怎么着都得安排到后天才能完成任务;但这次不一样了,在晚餐开始之前,景玉就已经把论文二稿给改完了。
这一次,她的手指是真的彻底软掉了。
景玉趁机向克劳斯“邀功”,让他看自己那因为长时间打字而变红的手指。
克劳斯捧着她的手指,作为夸奖,奖励了一个热吻。
休息了没多久,就有人过来通知他们两个去吃晚餐,和埃森先生一起。
坦白来说,景玉仍旧有些畏惧埃森先生,这个严肃的德国人就像一个冰。即使确认对方并不是那种“给你500万离开我儿子”的长辈,但对方清晰地知道她以前是另有图谋。
今晚的埃森先生看起来仍旧如此严肃,景玉确认,在她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对方抬起头,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移开视线,一脸的漠然。
……虽然和克劳斯先生的眼睛是同样的绿,但对方的眼睛看起来好像锐利的刀子。
景玉向对方打了招呼,小心翼翼地坐在克劳斯旁边。
她有些太过紧张了,膝盖不小心磕碰到凳子,有点痛,她没吭声,坐下之后,克劳斯先生伸手,安静地帮她揉揉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在桌子下,确认别人看不到,景玉放肆地、悄悄地将腿靠近克劳斯先生,主动要他去揉更大面积。
埃森先生也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他仍旧严肃、板正的一张脸,在看到景玉和克劳斯的互动时,仍旧没有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