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的表情乱了,他的眼睛也乱了。
克劳斯问:“你喜欢这样吗?”
景玉诚恳地回答:“我更喜欢刚才的事情。”
她开始贴心地替克劳斯先生解衬衫上的纽扣,那些凉凉的扣子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克劳斯笑一下,任由她手指动作,唇贴上景玉的脸颊,蹭了蹭。
这个吻让两个人的味道混在一起了,他口腔中清新的薄荷柠檬味,她脸颊上的食物香气,刚才景玉刚吃掉半份早餐。
克劳斯满足了景玉的要求,但这次伴随着深吻,以及握紧她颤抖的手。
十指相扣,景玉每一道颤抖的指缝都被克劳斯安抚,他低头与她深吻。
在终于放景玉呼吸的时候,克劳斯的手指,隔着上衣抚摸住景玉的脊椎骨,按住,要她不能因为无法承受而往后缩。
他问:“You like me when I do this to you ain't it?”
景玉哼唧一声。
“景玉,”克劳斯叫着她的名字,要她看自己,他绿色的眼睛好像一场巨大的、虚幻的梦境,“接纳我。”
克劳斯先生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景玉最擅长虚以委蛇这种事情,她嘴巴里面甜甜地说着什么最爱Daddy了,一边去揉克劳斯手感颇好的胸大肌,贴贴亲亲抱抱。
克劳斯被她咬的吸了口冷气,强行拽着她的脖子要她松牙。
“小兔子,”克劳斯问,“你把啃胡萝卜的劲儿都用出来了吗?”
景玉没有对樱桃边缘的齿痕产生愧疚心理,她知道克劳斯会原谅这点无伤大雅的举动,仍旧无知者无畏地冲他露出笑容,伸出想要拥抱的手。
克劳斯掐着她脸颊的肉:“以为自己不道歉、只凭借笑容就能获得原谅吗?”
景玉说不出话,被他扯的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