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近两周对你的约束少了吗?”克劳斯问她,“还是因为龙臀耐痛度增加了,我的宝贝?”
景玉没有说话,她搂着克劳斯的胳膊,脸依赖地贴在他衬衫上。
她闻到先生衬衫上淡淡的血腥味。
克劳斯刚刚猎杀完红鹿,简单洗完澡后,换了衬衫直接回来。
景玉打了个寒噤,下意识想要离开,但克劳斯却压住她后脑勺,要她贴着自己。景玉脸颊感受到衬衫上的纽扣质感,没办法分辨它究竟是什么质地,只知道冰凉地贴着,硌出痕迹。
“你知道的,”克劳斯说,“我不介意给你,但你需要更改你的语气,甜心。”
他很绅士,没有过多触碰景玉,似乎在刻意避开什么。
景玉喝的酒很适合冬天喝,下午刚刚送来一批。
原本要等克劳斯回来一起品尝,但她自己忍不住先开了一瓶。
酒精暖和了血液,景玉的胳膊和脸都是热的,下意识地想要往克劳斯衬衫上贴贴,但对方却礼貌地保持好距离。
“要使用’请’,”克劳斯温和纠正她的用法,“‘I’d appreciate it if you eat me out’,这样简单的请求,你已经忘记了?”
景玉想要看看他。
但只听到克劳斯的声音:“需要我教你吗?”
景玉在他怀抱中仰脸,她的头发从对方下巴上蹭过去,闻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息,和红鹿血液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森林和血液,绿色和死亡;
礼貌与狂烈,绅士与暴徒;
温柔,严厉,放纵,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