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验她的禁军也很认真,考篮和粥桶都仔细检查了,又捏着她的棉袍边边角角地掐,然后把她从上拍到下,没现藏匿,就放她进去了,态度可以说很温和。
进入号房,她又现炭好像比上次多了些。
她也没太在意,就急忙开始备战。
按说她腹泻止住了,考试应该很顺利才对,其实不然,她面临新的考验:精力和体力都不支。
第一场时,她因为肚子难受,无法答卷,也无法入睡;眼下她肚子舒服了,大脑自动罢工,坐那就想睡!
因为她营养不够,休息也不够。
梁心铭当然不能让自己误事,功亏一篑。实在昏沉的不行,就站起来活动一番,把那阵困倦熬过去;再不行,就用簪子扎胳膊,刺疼自己来警醒大脑。
晚上她也不费事,直接趴在桌上睡。趴着睡不舒服,容易醒;要是将两块木板拼凑当床,她怕自己倒下就醒不来了,惠娘不在身边,谁叫醒她呢?
如此,又熬过了三天。
出场时,她觉得身子不像自己的。
见了惠娘就说:“回家!睡觉!”然后就任由惠娘和乔老爹一边一个将她架上车,上车就睡过去了。
惠娘心疼极了,催道:“老爹,快走!”
王亨站在街角,眼看着马车远去。
到梁家门口,梁心铭被惠娘使劲推醒。
惠娘道:“要睡,也要吃饱了再睡。”
梁心铭闭着眼睛道:“我要吃肉!”
惠娘忙道:“有肉,有肉,熬的猪肝廋肉粥。”
梁心铭喝了两碗猪肝瘦肉粥,然后洗澡,然后再喝一碗,然后睡倒……第二天,她提着一桶猪肝瘦肉粥下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