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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叶娘已经死了。
贺兰瓷从布政使府上回来,有些微妙的疲惫。
她用萧南洵的金笺演了好一出戏,对方虽未全信,但态度倒殷勤了不少——或许是知道萧南洵对她有意,或者对美貌女子有意。
贺兰瓷生平第一次演毒妇,也是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和当初应对萧南洵没什么区别。
不料,在提到沈一光的案子可能有纰漏时,他笑笑应道,夫人,这就无须担心了,就算掘地三尺也查不出什么来。
末了,还意有所指地补道:“人,该死的,早死了。想查的,也都会被盯上。”
只是那时贺兰瓷尚不知,原来叶娘的那个妹妹,是她的孪生妹妹。
想易容一时简单,想长久易容还不出纰漏,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样貌相似的人顶上,叶娘吃住都在烟雨楼里,这个她许久未见的妹妹便成了很合适的对象。
毫无疑问,她一个弱女子一无所知,很轻易,就会被哄骗胁迫着,成为一枚放在烟雨楼里的棋子。
等陆无忧来跟她说时,已又过了几日,这次他竟又换了张脸。
“你怎么……换脸换的比衣服还勤快。”
陆无忧笑道:“安全起见,不过确实还挺有意思的。被吓到了吗?”
贺兰瓷实话实说道:“还好,只是你再换下去,恐怕我都要习惯了。”
而且因为自己醉酒失态的事情,她看不到他的脸,反而觉得自在了不少。
“下回有机会你也可以试试。”
贺兰瓷微妙地心动了,不过她很快回神:“先说正事!”
等陆无忧说完,她才有些失落道:“那个蕊娘原来是被瞒在鼓里,但她应当确实是并不知情?”若非如此,也不会放心把她留在烟雨楼了,“那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