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担心,但不会阻止你来,只要你想,就什么时候都能来。”
他唇瓣翕动片刻,道:“所以除了担心我,这三个月,你多少有一点想我么?”
贺兰瓷面颊微燥,说实话,她爹外出公干半年回来,两人见面也不会说什么想不想,总觉得过于亲昵的情感表达有些羞耻。
比如像她表姐姚千雪和未婚夫宋齐川那样。
静下心来,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陆无忧的模样,和分别前大抵没什么区别,还是气质清雅无双,面庞清俊,一双桃花眼随时随地撩拨心绪,凝望时含情脉脉。
只是轮廓似乎略深了些许,似乎人还瘦了点——益州的伙食看来真的一般。
她认真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太熟练道:“你是不是……瘦了?”
话音未落,陆无忧已经再次按住她的肩膀吻了下来,眉目间俱是笑意。
贺兰瓷没有预料,眼瞳睁大了一瞬。
接着便听见陆无忧低着声音,在她唇齿间呢喃道:“确实是瘦了……估计是饿的。”
这次不光是亲,陆无忧的手指也按着她的腰身轻微抚.弄起来,贺兰瓷软了腰,不由后撤,抵上桌面,但陆无忧的力气太大,以至于贺兰瓷还没注意,只听“哐当”一声。
刚才还好好的桌台已经倾倒向一侧,胭脂盒哗啦啦又掉了一地。
贺兰瓷惊呼了一声,又被陆无忧拖过来接着亲,很快她便忘记了那张桌子。
这厢房里外两间,隔着屏风,陆无忧搂着她一边亲一边往里移动。
不一会,不知是谁的脚绊到了,“轰隆”一声过后,那漆红木绘着美人图的四折屏风便也倒在了地上,贺兰瓷下意识想扶,但陆无忧的手追得更快,按着她的腕,抵到一侧矮柜上接着亲。
唇舌纠.缠出的水声清晰分明。
贺兰瓷腰抵着柜沿,后脊贴上墙,面颊上全是要醉不醉的酡色,唇间几乎能牵连下银丝,胸.脯起伏,被陆无忧紧压着,要呼吸不上来,不知不觉间衣带也散了。
抓着陆无忧的衣襟,贺兰瓷随手把他的外衫也扯散开。
陆无忧便也更加不客气了。
贺兰瓷呜咽着挤出声音:“你手……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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