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瓷的努力和困惑他也看在眼里,并不是感受不到……之前觉得她刻意,但可能刻意的不是贺兰瓷,是他自己的心。
他认为适合的,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在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经验,也许顺其自然反倒是最好的。
陆无忧轻吁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渐渐使了些力。
他也已经忍耐地近乎于有些痛苦。
可最后,陆无忧还是又问了她一次:“你不跟我履行这些,我也不会生气,不会有怨言,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没必要把它当成义务,你确定……”
贺兰瓷指尖攥紧袖口,红着脸在他问出口之前道:“……你先前问过我还记得痛不痛。”
陆无忧默了默。
他也记得。
贺兰瓷努力用平和的语气克服羞耻心,学着陆无忧的语调镇静道:“也……没有那么,你、你轻一点就行。”
——这话却令人不能镇静。
陆无忧不自觉喉结滚动了一下。
“贺兰小姐。”他唤她,几乎是情不自禁道,“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别这么说了。”他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别说做圣人了……”长长的叹息声从陆无忧的肺腑间被压了出来,“我连人都不想做了。”
“——你说得对,脑子什么的,暂时不要了。”
话音未落,贺兰瓷在下一个瞬间,便被他亲到手足无措,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已经有点亲习惯了,但事实上并没有。
方才陆无忧只是单纯在逗弄罢了,现在却是在掠.取,呼吸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急促起来,艳红染雾的水气蔓延上眼瞳,她唇.齿间只能发出些细碎又令人脸红的声音。
辗转间,寝衣也松松垮垮地散开了些许。
陆无忧持续不断亲着,直到她身体发热,才似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般,道:“你说我话少会更讨人喜欢,是认真的吗?”
贺兰瓷懵懵地看他,口.唇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死活也没想到话题能突然岔开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