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们见林淮玉他们演奏拉赫曼尼若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没有桑德斯指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桑德斯是莫斯科交响乐团的智慧，台下的观众们第一反应就是他指挥。
碍于演奏正在进行，观众们不好发表他们的吃惊疑惑。
没有指挥的拉赫曼尼若夫的第二号钢琴协奏曲，这太荒唐了。
台下观众们一边觉得荒谬，一边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他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台上的林淮玉可不管台下的观众们的心里是怎么想到，此时的他一边弹奏第二号钢琴协奏曲，一边用钢琴声指挥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交响乐团。
在柴可夫斯基音乐会的前两天，交响乐团一直在跟林淮玉练习。这两天不断重复的练习，让他们和林淮玉的钢琴声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和谐。
台下的观众们发现没有指挥家指挥，林淮玉的弹奏和交响乐团的演奏配合的非常好。
这个发现，惊得他们差点发出一声惊呼！
阿加丰诺维奇先生坐在台下，特意留了下其他观众的反应，见观众们都被林淮玉他们这一操作惊呆了，心里是满满的骄傲得意。
亚德杰斯先生压低声音对阿加丰诺维奇先生说道：“我怎么觉得林先生他们的演奏要比之前练习的好？”
阿加丰诺维奇先生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我也发现了。”
“林先生的弹奏水平也提高了。”这两天，亚德杰斯先生一直和阿加丰诺维奇先生观看林淮玉和交响乐团的练习。对林淮玉他们的进度是十分了解的。“不止如此，林先生的弹奏还带领着交响乐团进步了。”
阿加丰诺维奇先生也听出来了：“没错，今天的演奏，要比昨天的练习更加和谐默契。”
亚德杰斯先生目光震惊地望着台上的林淮玉，嘴里不由发出惊叹：“林先生真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当然，他说的可怕是褒义词。“林先生一直在进步，而且进步地非常迅速。”
“对，他不仅自己进步，还带动着整个交响乐团进步。”阿加丰诺维奇先生看向台上林淮玉的眼神充满敬佩。“今天的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交响乐团的水平要比昨天提高了两三个度。”
“所以说立林先生可怕。”亚德杰斯先生心里清楚林淮玉的可怕之处还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