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远离了审讯室,才悄悄交流一句:“郑警监不知道金教官今天带着火气而来,估计想要设卡,结果被金教官教训了。唉,真是可怜……”
“这算什么可怜?去年培训的时候一个总警见色起意,想在过招的时候揩油,结果被金教官打成了猪头。事后他还上诉,不上诉还好,一上诉直接被贬成了警监,大好前途就此完蛋。国技馆可是咱们南韩的圣地,军中多少将官都在那里受训过。那总警真是脑子秀逗了,连金教官都敢碰。”
一众警察小声讨论着道听途说来的八卦消息,走远了。
审讯室里。
刚刚走入的金静茵一脸愕然。
自己刚到,话都没开口说呢,哪里有空打人了?
金静茵目光一转,看到郑警监脚上的伤口,心中了然。
“你这可是袭警。”金静茵看向王庸,带着一丝捉弄的语气说。
王庸耸耸肩,脸上都不带一点脸红的,道:“明明是你打的,关我什么事?”
“……”金静茵发现,一段时日没见,原来王庸的脸皮还是那么厚。
而郑警监兀自不知道王庸跟金静茵的关系,还以为金静茵是真的在给自己出头呢。
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哭诉:“金教官,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南韩目无法纪,杀人行凶不说,还打伤了我。看他把人家小脚丫打的,都破相了!”
郑警监那娇滴滴的口气,看的王庸跟金静茵同时一阵恶寒。
要不是看在这厮刚刚吃过亏的份儿上,金静茵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
金静茵不动声色,将桌上的审讯报告拿起看起来。
郑警监在一旁犹自哭诉着:“金教官,我是您三年前带过的那一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受欺负了,您作为师父的怎么能不帮徒弟报仇?我要求不高,把他打的看不出人样就行。”
这要求确实不高,只比直接打死低了那么一线。
哗啦,金静茵将审讯报告扔回桌子上。脸上表情冷淡,回答:“我打不过他。”
“啊?”满怀期待的郑警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