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生命,还应该是她侄子或者侄女的小生命,就在她手中结束了。
霍靳尧极为敏感的发现,此时的苏青桑的情绪不高,跟早上的那种低落完全不同。
早上她的情绪不高看起来更多的是无措,逃避。但是现在是疲惫,真正的疲惫。
“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
苏青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转而上了车。
霍靳尧倒是也没有追根究底,淡定的跟着上了车。
“老婆。晚上我们吃什么?”
苏青桑对于霍靳尧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称呼,已经从最开始的怪异,到现在的习惯了。
他爱叫就叫吧。横竖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随便。”
“又随便。”霍靳尧凑过来,脸上有明显的不满:“你就不能不随便一回吗?你老是随便,让我怎么办?”
“那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哪里好了。”
苏青桑对吃真的不讲究。她在正式上班之前,曾经人为实习生去过偏远地区做支援医生。
那边环境更差,更苦。这还只是在国内,一些去国外的医疗队不但环境差,吃住都不习惯。更容易丢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