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时，顾衡交上自己的空间容器，“顾衡东西不多，但这是我所有值钱的东西。”
孙文馥轻笑一声接过，扫一眼调侃：“还真是不多。”
顾衡不自在点头，他的东西都用来和十三换了可提升神识的符，此刻空间容器里不剩多少神石和几件灵器，当真可以说得上是一穷二白。
在顾衡转身的时候，孙文馥又笑道：“把其他都收回去吧，有你给的这些就够了。”
凌峰摆手：“别婆婆妈妈，咱侯府还能缺这点儿。”
顾衡道：“留着吧。”这人情他还便好。
凌峰又想起一事儿：“孙尚书，一把年纪了，还没哭过吧，眼泪留着做什么，此番在朝堂上能哭就多哭哭，毕竟咱也为轩辕家卖命多年，被圣皇赐给你的女婿提着胸脯骂，这就实在太委屈了。”
孙尚书点头。
孙文馥一直看着顾衡和凌峰走远才回神。
孙尚书摇头，“女大不中留！”
孙文馥抱着孙尚书的胳膊轻笑一声：“父亲莫嫌他修为低，能让女儿喜欢难道还不能说明他有过人之处吗？”
“罢了，你开心便罢。”
孙文馥略略扫一眼地上的东西，“父亲，这些怎么办？”
孙尚书沉吟一下：“先清点出来，待你出嫁再带回去，以后和侯府的将军夫人们走动时还回去，也留一些傍身，以后你嫁过去不能叫你跟着他吃苦。”
孙文馥笑道：“父亲，莫欺少年穷，靠祖辈庇佑的能有几个成器的，而祖辈真正的强者，如封九，如言砚，他们都是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打下的江山，他们不比谁稳固？您何不信顾衡呢？”
孙尚书嗤笑：“亿万人中能有几个封九言砚，倘若他一世如此，你便也只能一世跟着他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