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久久没回话，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软，香。”
十三不明所以，想清楚的时候笑出声，“爷？”
“嗯。”
“你是真的下流。”
“嗯，你不是喜欢吗？”九爷应下后翻身而起便将十三压在身、下，滚烫的唇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下来。
太多东西需要宣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完成一件不能完成的事情的血液逆流。
久久，九爷声音沙哑，“你穿这衣服真他娘的好看。”
十三眉眼都是水光，喘息：“我穿什么都好看。”
九爷咬十三的唇，心都化了，“好看，你最好看，爷以后赚了钱给你穿天下最好看的衣服，吃最好吃的东西。”
十三笑出声，声音如水勾魂摄魄，“好啊，记得给我摘星辰月亮。”
喘息间，九爷亲吻着十三的眼睛：“星辰月亮不需要，你这里都有。”
眉眼间的温热亲吻异常清晰，十三的心头一片温柔。。
她就着他亲吻她的动作，撕裂他后背早已破烂的衣服，撒了药沫在上面。
整理好九爷衣服的时候，九爷吻的却越来越深，甚至还怪十三不专注。
十三笑着任他亲吻她的锁骨，见他还要向下，只一手推上他的肩，“先疗伤。”
“您先保证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