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
喝了几碗酒,将一只羊四人吃得只剩一副骨架,十王爷多铎已经把李沛霆当成了自己人。
“酒,是唤作烧刀子的。碗里面的不过是些精盐、香料之类的东西罢了,是不是吃起来比羊肉来得香?”
“盐?”多尔衮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你有盐?”
“是!在下此番前来,便是要与几位王爷做些生意便是!”
虽然方才已经通过姓名,但是多尔衮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生意?什么生意?”
“比如说这个。”沛霆用小刀敲了敲盛放着精盐的小罐子,“还有这个。”指指已经空了的白酒坛子。
“还有一些香料、棉布之类的东西。”
“说!”多尔衮抽出马刀,刀尖直直的对着沛霆的鼻尖,“你到底是什么人?!到我大清来做什么?!”
“刀不错,比龙泉锻造的一点不差。老王,把我给三位王爷准备的礼物拿来!”
沛霆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几乎触及到自己的那柄雪亮的马刀。
“你说你是生意人,又说你是李家的后人,还对我们兄弟如此了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辽东李家已经败落,子弟四处星散,我等被发配远恶军州,不做点陶朱公之事,何以谋生糊口?再说,方才老王给你三兄弟行礼的时候已经称呼过你们了。我又不笨,当然便知道你们谁是睿王爷,谁是豫亲王。”
沛霆的话说的令多尔衮兄弟无言以对。
十几个包衣阿哈搬着几十匹精细棉布走了进来。另有两个丫鬟捧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这是我送给三位王爷的。各色精细棉布四十匹。每一位王爷有一面穿衣镜。另外,”沛霆变戏法一样从布捆中摸索了一阵,抽出三柄长刀,“三口上等呲铁钢打造马刀。睿王爷,你那口刀虽说不错,但是与这口刀比吗,便是孙子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