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诗诗停下脚步,“还有何事?”
姜杉轻轻的吹了吹纸上还未干的彩墨,随后起身放下画笔,抬起头,说道:“你似乎对我冷漠了许多,这让我很不习惯。”
溪诗诗:“你也让我很不习惯。”
姜杉直言道:“你走可以,但是你这走就代表你退出法天阁,所以师父留下的东西你也得留下。”
他继续说道:“狂凝眉与你相伴多年,你可以带在身边。”
溪诗诗淡然笑:“意思是银月必须得留下?”
“是的。”
“银月我不会再用,等遇到合适的继承者,无须你多说,我自会交出。”
“意思是不交?”
“交,但不是现在。”
“如果我说不行呢?”
“如果我执意要走呢?”
姜杉安静了少许,说道:“我不会继承师父的切,继承者我会交给东皇秋杀。”
溪诗诗微嘲道:“你舍得?”
“我没你想的那样不堪,从来没觊觎过师父的位置。”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