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人和沈家是有过节?”祝良宵不假思索道。
卫砺顿了顿,“你是如何想到这一层的?”
祝良宵弯了弯眼睛,“既然上次沈家小宴你带了护卫,这次又没带,不就恰好证明了你和沈家不对付么。”
卫砺昂首,淡淡道:“是你想多了。”
“是否想多就不论了,大人是打算放任着伤口不管,还是去包扎一下?”其实在祝良宵看来,这的确是小伤,毕竟对于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来说,这点小情况连伤都算不上,再晚点估计都能愈合了。
不过她现在可是牢牢记着自己的人设,生怕露馅。
果然如她所料,卫砺眉头都没皱一下,“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祝良宵点点头,假模假样的劝:“虽是小伤,可毕竟待会还要继续参加宴会,怕是不好。”
这话说的,卫砺终于抬眼看她了,却不是在说伤口,而是问她:“你在想什么?”
祝良宵便也看向他,“什么?”
卫砺说:“你似乎变了一个人。”
祝良宵心里打了个突,还以为卫砺是看出她性格的破绽,正要随便找个话题糊弄过去的时候,却又听见卫砺若无其事道:“算了,左右与我无关。”
祝良宵:“……”卫砺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
反正祝良宵也不知道卫砺这厮一天到晚都在想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卫砺似乎是和她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说几句话也走了,祝良宵一时半会不想回去,谁知道那乐安郡主准备干什么,反正肯定没好事。
她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啥也没干,沈之清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