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有所指,却不知从何说起。可还不等戚秋说话,南阳侯夫人又将话移到了谢夫人身上。
她一脸冷笑几声,“劳烦谢夫人大驾光临,竟还能等到你登我南阳侯府门的一天。”
知道她没好话,谢夫人不愿接她这句话茬儿,静静地端着下人奉上来的热茶。
南阳侯夫人恨恨道:“彬儿病了这么久,你才想起来探望,也亏得彬儿叫你这声姨母!”
谢夫人皱眉:“彬儿病倒,你瞒得这样严实,还特意嘱咐殊儿不准将此事说与我听。若不是如今是压不住了,京城里都是闲言碎语,我去问了殊儿,如何能知晓此事?”
提起此事,南阳侯夫人更是大怒,“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们母子俩分明就是一条心的!一个不闻不问,一个袖手旁观,彬儿从今天起就没有你们这个姨母和表哥!”
戚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说谢夫人不闻不问也就罢,谢殊束手旁观又是何意。
戚秋不解。
在原著里,即使谢夫人和南阳侯夫人不睦,但谢殊和杨彬关系一直不错,怎么也不像是会在这件事上束手旁观的人。
可......
戚秋抬眸,瞧着南阳侯夫人说得咬牙切齿,竟也不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顿时陷入了沉思。
被当众这样说,谢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沉着脸将手里的茶盏放下。
眼见南阳侯夫人越说越过火,嬷嬷赶紧上前阻拦劝慰,心里却也知道劝不动。
这两人是在闺阁里就不对付,出嫁后更是处处比较。
这些年谢夫人吃斋礼佛,性情是好上许多,只是她家夫人却.......
嬷嬷叹了一口气。
等嬷嬷劝慰住了南阳侯夫人,谢夫人这才开口说道:“彬儿现在可好?他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人传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