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居大人。”现在能知道她是因为在吃旧醋,景胥竟然还觉得有那么一丝高兴?
居长渊不屑一笑,“你还笑得出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自证清白吧。”
怎么自证清白?景胥的确还没想到,李一目既然那么在意,如果光凭他嘴巴说的话,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就算傅诗意和太子愿意来作证,这件事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在还没有得到她的心和身之前,他还不想走到那一步。
“居大人不是要去找她吗?还不快去。”
居长渊轻哼一声,看把这人能的?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果然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居长渊进到帐内,看见李一目一脸哀伤,轻咳一声,“刚才我在外面,正好撞见六皇子哭成了泪人,啧,你要不要去安慰下他?”
哭成了泪人?李一目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但她马上断定是假的,按照景胥的性格,他就算掉眼泪,那也绝不会当着居长渊的面。
“你来什么事?”
看来没能骗到她啊?居长渊上前几步,“没什么事,就是听陆朝说你好像身体不适,所以我过来看下你。”
李一目轻咳几声,起身道,“这几天喝酒喝多了,不碍事。”
居长渊叹气摇头,“一一,我发现你有酒鬼的潜质。酒虽好,但贪杯就不好了。”
李一目心不在焉的应了句,“好的,胜威将军的话我会听进去的。”
第二天,便是景胥纳妾的日子了。
按礼说,景胥纳妾需执雁去各府上接新娘回来,但因为景胥身份高贵,加上正妻又是当今神威大将军,还一次娶了五个,所以景胥无需去接新娘,只用在将军府上等着她们来了从侧门见就可以了。
元宝为他换上红色喜服,看他眉眼舒展,元宝瘪嘴说,“少爷昨日还吊丧着一张脸,今天倒喜滋滋的当起新郎官来了。”
景胥拍了下他的脑门,“赵元宝,我发现自从你跟我在将军府住了后,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他以前在宫里可都是非常谨小慎微的。
元宝不服气的嘟着嘴,闷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