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李一目才从宫里出来,居长渊因为新官上任,还有很多文书,令牌,将服什么的需要弄,所以还在宫里。
李一目站在宫门口站了好久,她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回将军府?
她想回,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要回。回去面对那个虚情假意的男人吗?
也罢。趁着她难得自己能清净会,买上几壶酒,自己去白云寺的山顶上喝。
景胥一直坐在前厅等着她回来,可直到夜深了,她都没回。
虽说管家宽慰他说将军很可能是被军务缠住了,可派人去问了,将军根本没在军机处。
就连居长渊那里也没人,所以她能去哪儿?
景胥盯着黑黑的地板,突然问身边的元宝,“你说她是不是变心了?”
元宝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将军不像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吧?”
景胥忽然偏头看向元宝,“她不朝三暮四,姓居那小子怎么又跟着她回来了?他们两之间要是没发生点什么事我就不信了。”
就算她没变心,那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月前她离开时,还和他蜜里调油,怎么几个月不见,她连见他都不想见了?
景胥一站而起,“去找下姓居那小子。”
元宝失声道,“少爷,这么晚了?不好吧,不然明早再去?”
“不行!现在就去。”万一李一目的人就是在他那呢?等到明早,还不得被吃干抹净了?
没办法,元宝赶紧叫管家备马车,去胜威将军的新院。
居长渊虽然还没睡,但这么晚了听见敲门声,不禁皱了皱眉。
但随即想到来人会不会是李一目,遂赶紧起身去开门。
结果一开门,大失所望,居然是景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