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时候很渴望母爱的一些记忆因为太过深刻,所以没有忘记。
居长渊则问她,“一一,你和你那个挂名夫君怎么样了?”
李一目笑笑,“他有名字的,叫景胥。”
他不禁深深看她一眼,“看来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们感情进展神速?”
他记得他上次说她的夫君是挂名夫君,她还说形容得特别贴切,这次她明显不认同了。
李一目想起景胥的脸,温柔一笑,“算是吧。”
居长渊心里不禁凉了一大截,看来他的离开反倒成全了他们俩。说实话,他感觉后悔了。
“话说你现在应该有很多名门闺秀争着抢着嫁给你吧?哈哈哈。”
居长渊听见她爽朗的笑声,心底不由更加苦涩。
李一目见他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还不禁一脸关切的问,“长渊,不舒服吗?”
居长渊沉重的点点头,她一脸紧张,“啊?那怎么办?送你去太医那?”
他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里难过。”
李一目似乎明白了一些,她给他倒满酒,“长渊,我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们两性格也不算太契合。”
他不服,“可是你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你有夫君,我们两的性格怎么就不契合了?你跟景胥就契合吗?”
李一目喝杯酒,“那你也没有问我不是吗?我这个人粗心大叶的,你好像也是,所以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景胥的性格沉静内敛,心思细腻,和她不正好互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