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劳工没有尊严,更不是一个人。
徽音必须呆在暗无天日的矿道中连续高强度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甚至每每用餐都是对人格的侮辱。
那些监工老爷们会将昨日的他们吃剩的食物残渣混入井水,稍加煮沸后端出,美名曰“这是根据劳工饮食习惯特制的营养餐。”
这里穷山僻壤,更是无人监督。
一旦监工老爷们心情欠佳,为了羞辱劳工,他们更是直接将食物倒入工作的运输槽中任其抢食。
体柔娇小的徽音哪是成人的对手,她几次一度被迫偷窃狗食,因为她发现连狗吃得都比她们好。
之后徽音被准许和狗抢食,因为监工老爷们喜欢看到猎犬将她扑倒后撕咬的样子。
但好在那些猎犬也只是撕咬她的衣衫而已,并非真实伤害到她。
即便如此,她成功夺食的概率也寥寥无几。
或许是因为徽音天资聪慧,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她就从围观的监工老爷口中学会了问候大家的方式,并且能准确地说出那些被问候人的名字。
这种艰苦难熬的日子中,徽音终是病倒了。
还记得那个高烧的夜晚,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定了,于是自身难保的劳工们随便把她拖到不远处的小树林中,准备明天再埋葬。
这时,却是一直撕咬她的几条猎犬叼着食物来到她身边,舔舐着她,陪伴着她。
奇迹活下来的徽音正式负责照顾起猎犬的起居,并在接触中慢慢学习他国语言。
在浑浑噩噩地度过几年后,徽音和部分劳工被拉到北美进行铁路修建。
那同样是黑暗的日子,只有无尽的羞辱、凌虐以及剥削。
直到那一天,在修筑铁路时,施工队不小心挖出一些古怪且庞大的不知名生物的骨骼。
很快那些阻碍施工的废物就被堆砌到路边,徽音则是趁机偷偷拿了一块牙齿,因为她觉得这些表面光滑的东西真的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