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去接了个电话。”
墨黎初哄她，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他这么晚不睡去查看监控了。
“做噩梦了吗？”他又问。
心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也给舒颜带来了一些压力和惊吓的吧。
最近发生的事情可真多，如果换做一般的人，在遇到姜瑜欢的那个事情的话，在全网攻击下，估计早就崩溃了。
舒颜真的已经很勇敢了。
比他想象的要勇敢的多。
虽然那件事情后续他也处理了一些，但大部分还是舒颜独自去面对的。
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但这样，他还是心疼不已。
明明在他身边，那些事情都不用去担心的，可是她偏偏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去解决。
她在努力，也在进步。
只是今天发生的这个事情真的令他很担心，如果是姜瑜欢的老粉做的事情，姜瑜欢的死可能会令有些人极端化。
第一次送鬼娃娃。
第二次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