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夸她。
舒颜叫他夸她，她觉得也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就说几句，没想到他还真是在夸他。
说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不然呢？”墨黎初挑眉，声线也微微的上调了一些。
“不可思议。”
舒颜笑了，“那就是得到你的认可了？”
“这是两码事，我说了的……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个事情的话，我便不会让你再去冒险去做任何事情。”
既然得知这是舒颜自导自演，那么他就暂时不插手这个事情了。
反正他手上的料，即便是留到最后，也有转圜的余地。
而舒颜，要是挽回不了这局面，以后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不得恣意乱来。
“这跟快要成功了，有什么区别？”
“狗急了也会跳墙。”
墨黎初幽幽的说：“再说你有录音……虽然看似是证据……可是不相信的人对他们来说也可以是伪造的……”
这录音也是有用，不过……姜瑜欢难道就会承认吗？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那事情就可能会翻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