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丰源附身在齐云熙身上,如果楚歌想要彻底消灭曾丰源,就难免会伤害到齐云熙。
这是楚歌不愿意做的事。
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却又拿曾丰源没有办法,这就等同于死结,让楚歌陷入了两难之中。
也正以为如此,曾丰源才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一点。
而且他的计划远不止如此。
楚歌平静的望向曾丰源道:“你以为我不敢伤害齐云熙,所以认为躲在她的身体里是最安全的,对吧?”
曾丰源摊了摊手,一副吃定楚歌的模样道:“正是如此,难不成你会为了杀了老夫,而让无辜的齐家女孩丧命吗?”
“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吧?”
楚歌不以为然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
曾丰源得寸进尺道:“老夫要你自废武脉,废掉一身的修为,之后下跪对老夫俯首称臣!”
先前被楚歌三番四次的羞辱,这会要是不拿回点彩头,就白瞎他曾丰源这一场好戏了。
“曾丰源,你可真是卑鄙啊……”
虚弱的雷鸣朝着曾丰源嘲讽道:“堂堂曾家老祖,居然以一个女人的命作为筹码,你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呢!”
曾丰源呵呵一笑道:“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无论再卑鄙无耻的手段,只要能够获胜就够了。”
“你那便宜父亲雷皇,不就是因为到处讲所谓的仁义道德,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吗?”
“老夫可与他完全不同,对于老夫来说,只有活着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语却说得大义凛然,这曾丰源厚颜无耻的程度,让雷鸣都甘拜下风。
“那么,姓楚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