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绿玲不多不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正确，同时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
毕竟，当年，楚歌可是当着全校的面，给了自己一巴掌。
谈不上狠，但能看到昔日前任男友过得比自己差。
自然能满足内心一些小小的恶趣味。
这大致分手过后的男女重逢之后的真情实感。
阴暗却又真实。
楚歌淡淡的点头，算是回应了章绿玲先前的那句话。
如此冷淡的表现。
更让章绿玲觉得，楚歌这是在自卑。
因为坐过牢，所以遇见自己的时候，连头都抬不起了。
章绿玲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楚歌，她假装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来楚氏集团做什么呀，故地重游，怀念往昔？”
后面这八个字，说得极为讲究。
显得真心实意的关心之外，更是不露痕迹的讽刺了楚歌一把。
若是楚歌因此恼羞成怒。
章绿玲也可假装说错话一样无辜。
既可以欣赏这家伙难堪的一面，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恶趣味。
又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
简直就是当代绿茶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