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语冰的死。
不仅仅一直让楚歌心中有愧。
燕青青也是如此。
毕竟，说到底，楚歌是为了救她，才耽误了去救虞语冰的时机。
或许一开始，她是处于愧疚，才一直陪在楚歌身边任凭差遣的。
但久而久之，她早已经发自内心的喜欢上对方了。
燕青青从来没有刻意隐藏这份爱意，她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表明爱意。
喜欢人又不犯法。
就算她知道，楚歌的心不在她这。
可她也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少跟老娘扯什么礼义廉耻，真要算陪伴长久的话，她燕青青比她林青烟陪伴楚歌的日子还要长呢！
“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楚歌没有妥协，他眼神坚决道：“你必须回北境，这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样坚决的眼神，刺伤了燕青青的心。
一直以来，她都不求回报的跟着楚歌。
可是她怎么多年来的努力，却换来了楚歌此刻略微有些厌烦的眼神。
实则，楚歌的眼神并没有厌烦这一层的意思。
他只是在表露自己的态度。
可在生气的女人眼里，这种眼神就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