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剩下的一大堆烂摊子，谁去处理。
面对朱雀的逼问。
颜如玉老神在在的翻阅着手里的书籍道：“要求别人必须回答自己的问题，是最大的傲慢。”
“你少跟老娘在哪里咬文嚼字的！”
朱雀不满道：“你再不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颜如玉依旧没有抬头，完全没有把朱雀的威胁放在眼里。
反而略微有些兴趣的问道：“你能怎么跟我不客气，你又打不过我。”
这是一句大实话。
北境之中，齐武夫和楚歌都是武力的顶点。
再往下，就数颜如玉最强了。
保守估计，颜如玉的修为至少是武神境，而且要比陈无敌强上不少。
朱雀一个武宗，还真打不过他。
“你是读书人，我不用武力欺负你。”
朱雀后退一步，和颜如玉拉开距离。
随后拿出一本书籍，一副吃定颜如玉的样子说道：“就是这本泥才的《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还真挺好看的嘛。”
颜如玉表情一变，第一时间诧异道：“这本珍藏版，怎么会在你手上！”
“还有，人家叫尼采，不是叫泥才！”
尼采是颜如玉的偶像，颜如玉家中的书柜，基本都放着这位伟大哲学家的书籍。
而朱雀手中那一本，是最珍贵的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