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毁他一粟,他夺人三斗。
高永长和侯成,就是刚好两个完全相反的例子。
“不敢,不敢,能跟楚先生一起如席而坐,是我们的荣幸才对!”
高永长受宠若惊,连忙出口回应。
看这位爷的态度,明显是不计较他们先前的冲撞了。
这让高永长心中一喜,看来这及时上门赔罪是做对了。
谢可儿则是朝着楚歌玩笑道:“楚歌,你让我们等了怎么久,不得自罚三杯啊?”
这话一出,高永长心中暗自责怪。
自己都提醒过自家这姑奶奶,这楚歌来历不凡,居然还敢让他自罚三杯,这明显是没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嘛。
经过一早上的相处,楚歌已经习惯了这丫头直肠子的性格。
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他让服务员拿来六个杯子,摆在桌之上,随后开封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白酒。
逐一将杯子倒满。
“自罚六杯?”
谢可儿举起大拇指称赞道:“是个爷们,够爽快!”
楚歌却是谈谈地撇了给自己戴高帽的谢可儿一眼,反问一声道:“谁说我六杯都喝的?”
“那你干嘛倒六……”
谢可儿话说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