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客气。”越九归摇头,接着笑了笑,“我这炮,作用只在开局时,若双方混战起来,就不能用了。”
谢龄望定他的眼睛:“有作用就足够。”
“哎,希望如此。”越九归叹道,“也希望这破事早些结束。”
两人没做太多交流,谢龄喝完越九归倒给他的这碗茶,回前殿继续处理事务。
古松也在前殿,帮谢龄分担桌案上的册子,可饶是如此,堆在谢龄案头等待处理的工作也难以计数。
谢龄一回到这里、一看见这些就心情沉重。
得亏现在是修行者,否则每天都这么多工作,又得猝死。谢龄不着痕迹地磨蹭,同时在心底嘀咕。
“我让人从时来峰带了些桃花酥和龙井酥。”古松抬起头,用下颌指了指谢龄桌上的食盒。
谢龄道了句谢。
这里时不时就有人进来汇报或请示,眼下无人,难得清静。谢龄没去开食盒,也没翻桌上的册子,走去古松那,坐到他身旁,喊道:“师兄。”
边说,边向古松递出一只手腕。
古松瞥他一眼,心中有了猜测,但又不太相信。他搁下笔,手指搭上谢龄腕脉,表情微惊,旋即让谢龄换手,探另一侧的脉息。
“不仅恢复如初,还比从前更好了一些。”古松神色欣慰又复杂,目光落向桌案,沉吟几许问:“萧峋来过?”
谢龄点头:“嗯。”
“甚好,甚好。”古松连说了这话两遍。
谢龄缓慢笑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取来最上方的一本册子开始翻看。
过了一刻钟,古松摆在桌案上的通讯木弹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