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回到卧房中,铺开笔墨写了些春联。
待得晾干,古松把它们拿去,一张一张贴到门上。
“师兄。”谢龄站在稍远处,打量一番自己的新作品,轻轻喊了古松一声。
“嗯。”在他身侧的古松应道。
四面合暮色,晚霞如同将熄的火。天空一半昏沉一半透红,云舟恰恰行于昏色中。谢龄拉着古松往后退了些许距离,一甩衣袖,往面前空处排出几个烟花筒。
他用灵力点燃。
咻——
砰!
火光冲天,绽放成绚烂的花朵。
“师兄。”谢龄偏头,对古松弯眼一笑,“新年快乐。”
菜式太丰盛,故而用晚饭的时间较平日晚了许多。萧峋启了几坛好酒,酒罢饭毕,月沉西空,已过子时。
几人各自歇息。
数个时辰后,古松动身回人间道。
彼时天穹昏黑,谢龄还未睡醒,同在茶室的谢风掠送他出去,不过在离去前,卧房的门开了,萧峋走来叫住他。
萧峋递了个纸包给古松,口子没封严实,露出鲜红的一角。
“是春联。”萧峋道,“昨晚睡前,谢小龄又写了一些。”
“他说给我?”古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