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一般。”
“咱们试试这个?”
“……”
“陈兄可喜爱这酒?”
“还不错。”
“这酒看起来还挺漂亮,陈兄,请。”
“……”
谢龄一连喝了七杯。
他酒量好,区区几杯果酒,连微醺都不至于,但萧峋的举动让他诧异到诡异。
是打算把他喝趴下吗?谢龄面无表情腹诽,忍住把对面那银毛脑袋拍走的冲动,没接递来的第八杯,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峋笑了笑。他盘着腿,坐姿懒散随意,谢龄不接他的酒,他便自己饮下,喝完后道:“这宴会太无聊了。”
谢龄:“……”
无聊就回去。谢龄心道。
萧峋心中同样有想法。他回忆着对面人所说的“不错”“还行”“一般”,无论哪一杯哪一种酒,评价都简短。是谢龄会有的那种简短。
还有身上的冷香,拇指上的扳指,喜爱酸甜、讨厌苦腻的口味,以及时不时给他的那份熟悉感,谢龄敢肯定,这人就是谢龄。
如果不是谢龄,作何对他这样的点头之交来酒不拒?马上便是东华宴了,秘境争夺在即,这殿上没人心中不警惕。
再想前几次的相遇,这“陈河”对他的态度太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