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们分别意识到了对方是起名废,相顾无言,各自夹了一口菜吃下。
沉默,是此时的饭桌。
沉默了一段时间,谢龄抬起头来说:“我看街上有替人算卦取名的道者,不如去找他解决。”
越九归眼神亮起来:“这个办法极好。”他还拿起茶杯,向谢龄一敬。
“东家,东家!”一个伙计匆匆忙忙跑进来,“东家,梅字房的客人想包场——包所有空余的桌位。”
“包场?”越九归回想方才在大堂见到的情况,问道,“这人没提前告知吧?”
伙计摇头:“并未。”
“那不行。”越九归说。
“好,好的。”伙计应下,就要折身回去梅字号雅间答复,越九归叫住他:“好好与那位客人说,若他人多,便他邻侧两个雅间都安排给他。”
却听伙计道:“那位客官是独自来的,包场是为了吃虾。”
“豪客啊。”越九归大为震惊,但震惊归震惊,话依然是:“咱们店的规矩历来如此,口味虾一桌只上一份,不给特例。”
谢龄在一旁听着,对那个想包场的人生出好奇,虽不知梅字雅间是哪一间,但还是往外转头。
他对上了一道视线。
一道打量的视线,视线的主人银发黑眸,一身红衣如赤焰。
这不是萧峋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