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水点了点头。
谢清婉突然便舒了一口气。
如果说，朱彝的话，让自己忐忑，智水的话，无疑让自己更是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指向天空的位置，意思是问是释徹法师说的？
智水给了自己明确的da an。
她知道，很多事情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所幸，智水懂自己。
“智水哥哥，等到谢家度过这一次，我便要差不多及笄了。”
智水神情一顿。
他去年见到谢清婉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谢清婉及笄前自己有时间，便要带着她去领略一下江南的风光。
他知道谢清婉是真的将自己当成哥哥的。
“智水哥哥答清婉的事情，自然是记得的。”
灰色的围墙，将院子里面跟外面，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谢清婉点头。
墙外，兄妹情深，各自道别。
墙内，面目狰狞，似乎想要毁灭天地。
“倪夫人，你放心，这一次，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