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世那些悲惨的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一圈一圈,她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被炖器扎了,生生的疼着。
她还是要继续加快脚步啊。
陷入自己沉思中的女人,根本没有发觉,在对着窗户不远处树的阴影中,站在一个人。
望着房间中久久没又熄灭的灯,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令她这么激动?
他还未走到府中,便听到下人禀告,说是她有异样。
他并没有看到她在街上的场景,但是看到现在这个情形,大概也是很总要的人了。
对他来说,谢清婉重要的人无非是谢家,谢家如今都在家,那么又有谁?
如是证据,她也不会有此举动啊!
有风吹过来,树上的枝干都还没有抽出新芽,树枝呼啦啦的响了几下,又慢慢的听了下来。
有些阴郁的黑夜里,他的身影便显得格外不明显。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似乎是蜡烛燃尽了,还是她终于要睡了?屋内这才陷入一片黑暗。
他从树影下走出来。
没有一丝的声响。
窗子在他手中,仿佛是想自动为他展开一样,没有动静。
屋内的蜡烛并没有在点上,而谢清婉已经躺在了床上。
似乎是来过这房间很多次,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又似乎能夜视一般,总之,他进来的毫无痕迹,更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躺在床上女人已然熟睡。
本打算转身离去,却是在转身的瞬间,又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