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繁弱靠在床头盯着她没有说话。
秦晚台撇了他一眼,然后双手微举画框嘴里啧啧称奇的道:“小何画画是好看啊,还会弹钢琴,真是太懂小孩子了,唉,了不得啊了不得。”
白幼狸几个都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便忍着笑在旁边也不敢吭声。
张繁弱想看她能表演到什么时候。
“欸,小孩。”
秦晚台举着画斜眼向他看过来:“要不要阿姨帮你把这画挂到客厅里啊?”
“不用。”
张繁弱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许的微笑:“我想把它挂在卧室。”
“……”
秦晚台抓着画框边沿的手紧了紧。
这一刻她心里在想,要是现在‘不小心’把画掉在了地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点?
“行,挂吧。”
她语气酸溜溜的道:“反正你最喜欢你何姨了,每次见面都要送她花,不像有的女人,傻憨憨的接送孩子下学,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还遭嫌弃……”
看着自艾自怜都不掩饰的秦晚台,
张繁弱的面容犹如地铁老人看手机,没忍住反讽回去:“确实,有的阿姨连孩子过生日的礼物都没送,还抱怨孩子太喜欢别的阿姨的礼物。”
“……”
秦晚台的表情愣住了。
她……没送吗?好像还真是,原本打算留着晚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被这中间的一个小插曲给气忘了。
过了会。